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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习录顾东桥下

来源:神经耳聋 时间:2023-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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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们接着学习《传习录》顾东桥.下篇。

来信说:“先生您认为《大学》中‘格物’的意思是专门探求本心,这勉强可以解释得通。

六经、四书所讲的‘多闻多见’‘前言往行’‘好古敏求’‘博学审问’‘温故知新’‘博学详说’‘好问好察’,等等诸如此类的说法,都清楚表明要在处事和辩论中探求获取。下功夫的名目顺序是不能紊乱的。”

有关格物的含义,前文已作了详细阐述。“牵强附会”的批评,已不必再多作解释。至于说到多闻多见之类,都是孔子针对子张而说的。

子张好高骛远,认为只有多闻多见才是学问,而不能够从自己的内心去探求,来彻底解决自己的疑问。

因此,子张的言行难免有埋怨和悔恨,而所谓的见闻正好滋长了他好高骛远的缺点。所以,孔子的话是为了纠正子张的毛病,而不是教导子张把“多闻多见”当作学问。

孔子曾说:“盖有不知而作之者,我无是也(大概有一种人,懂得并不多,却凭空乱说、胆大妄为,我不是这种人)。”这句话与孟子的“是非之心,人皆有之”的意思相近。

这表明人的德行良知并不来自多见多闻。至于孔子说“多闻,择其善者而从之,多见而识之”,说的不过是专门探求见闻的细节,是次要的事情,所以,孔子又说:“知之次也。”

把见闻方面的知作为次要学问,那么,所谓的主要学问是指什么呢?从这里可以看圣人致知用功的地方。

孔子对子贡说:“赐也,汝以予为多学而识之者与?非也,予一以贯之(子贡啊,你认为我是多学多识的人吗?不是的,我只不过是贯穿了忠恕之道的人罢了)。”

如果良知真的在于多闻多见,那么,孔子为什么要这样对子贡说呢?“一以贯之”,不是致良知是什么?《易经》说:“君子以多识前言往行,以畜其德。

假如目的是为了积累德行,那么,更多地了解圣人的言行,难道不是积累德行吗?这正是知行合一的功夫。

所谓“好古敏求”,就是热爱古人的学问而又勤奋敏捷地探求心中的天理。心就是天理。学,就是学习这个本心。求,就是探求这个本心。

孟子说:“学问之道无他,求其放心而已矣。”不像后来的人,把广记博诵古人的言词当成热爱古人的学问,却又念念不忘追求功名利禄等外在的东西。

关于“博学审问”,前文已讲得很是详细。“温故知新”,朱熹先生也认为“温故”属于“尊德性”的范畴。德行岂能向外寻求?“知新”必经由“温故”,“温故”才可“知新”。

领悟了已经发生的,才能明白正在发生的以及还没有发生的。这也说明知行并非两回事。

“博学而详说之”,是为了再返回到简单的表达,如果不是为了“以反说约”,那么,“博学详说”到底是为了什么呢?舜的爱思考、好观察,就是中正平和,使得他的心纯粹极致到天理的境界。

道心就是良知。君子的学问,什么时候离开过实践、抛弃过论说呢?但实践和论说,都要遵循知行合一的功夫,都是为了要实现本心中的良知,而不要像有些人那样只把夸夸其谈当作认知,把认知和实践看作两件事,从而以为用功的名目有先有后。

来信说:“杨朱和墨子的实行仁义,乡愿的忠信,尧、舜、子之的禅让,商汤、武王、项羽的放逐和杀戮,周公、王莽及曹操的摄政,这些事情繁琐而无从考证,不知道该听谁的,也不知道谁对谁错。

况且,对于古今事变、礼乐名物没有鉴察识别,如果国家要修明堂、建辟雍(学校)、制历律、行封禅,又有什么用呢?所以,《论语》中的‘生而知之’,就是义和理。

比如礼乐名物,古今事变,诸如此类,也要等学习之后才能验证其是否可行。这个说法一定是不会错的。”

你所讲的杨朱、墨子、乡愿、尧、舜、子之、商汤、武王、项羽、周公、王莽、曹操各自的区别,和前面说到的舜和武王的事情大致相近。

你对于古今事变的疑惑,我在前面讨论良知时,已经以规矩尺度作比而加以说明了,这里无需多说。

至于说到修明堂、建学校之事,好像不能不多讲几句。但这些事情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明白的,我姑且暂就你所说的加以讨论,也许能减少一点你的困惑。

关于明堂与学校的记述,最早见于《吕氏春秋·月令》和汉代学者郑玄的注疏中,六经与四书中,没有详细的记载。难道吕不韦和汉代学者郑玄的知识,比夏、商、周三代的圣贤还要渊博吗?

齐宣王时,明堂还有未毁掉的,可知周幽王、周厉王时,周朝的明堂应该是完好无损的。尧舜远古之时,用茅草盖房屋、垒土作台阶,明堂制度未必完善,但不因此而阻碍他们治理天下。

周幽王、周厉王的明堂,依然是文王、武王、成王、康王时的旧模样,但不能把周幽王和周厉王从天下大乱里拯救出来。为什么呢?

难道这不正好说明,能用怜恤他人的仁德之心来实施怜恤他人的仁政,即便是茅屋土阶,也仿佛明堂,周幽王、周厉王以蛇蝎心肠来实施暴政,即便是明堂,也是暴政实施的场所。

汉武帝曾经和大臣重新探讨明堂之事,武则天毁掉乾元殿修建明堂,他们治理国政的效果又怎么样呢?君主建的学校称辟雍,诸侯建的学校称泮宫,都是根据地形而命名。

但是,夏、商、周三代的学问,都是以倡明人伦纲常为核心,至于它的样子像不像璧环,是否建在泮水边,都不重要。

孔子说:“人而不仁,如礼何?人而不仁,如乐何(人如果没有仁爱之心,有礼又怎么样呢?人如果没有仁爱之心,有乐又怎么样呢)?”

制作礼乐,必须有中和的德行,只有以声为音律,以身为尺度的人,才有能力制礼作乐,其他像礼仪乐器的细节和技巧,则是乐工和祝史的工作。

因此,曾参说:“君子所贵乎道者三,笾豆之事,则有司存也(君子重视的道有三个方面,至于行礼过程里的具体事项,则由有关官员来安排)。”

尧命令羲、和遵从天道,观测推算日月星辰的运行,主要是为了让人们把握时间,而重点在于恭敬地授予百姓务农的时间。舜“观测北斗七星的运行”,重点则在于安排好七种政事。

这都是念念不忘用仁爱的心来养育教化百姓。制定历法、掌握时令的根本就在于此。

羲、和在历法、数学方面的才华,皋陶和契不一定有,禹和稷也未必能有,即使尧、舜有大智慧,也并不意味着他们什么都懂,也不一定能从事羲、和的工作。

但是,到了现在,依照羲、和的方法,加上世世代代的修习积累,即便是一知半解略有小聪明的曲人,甚至鄙陋的江湖术士,也能正确推算节气、占卜天象。

难道是这些一知半解、浅陋的人反而比尧、舜、禹、稷还要贤明吗?

封禅之说尤其荒诞不经,这是后世的奸佞之徒为了讨好献媚皇帝而夸大其词、迷乱君心、浪费国力。

这种欺天惑人、无耻之极的卑劣行径,君子是不屑于谈论的,这也正是司马相如被后人耻笑的原因。

你却认为这是儒生应学的,只怕有欠考虑吧!圣人之所以成为圣人,是因为他们生而知之,而朱熹先生在《论语集注》中引尹氏话说:“生而知之者,义理耳。若夫礼乐名物,古今事变,亦必待学而后有以验其行事之实。”

如果礼乐名物之类真的与成圣的功夫相关,而圣人也须等学了之后才能知,那么,圣人也就不能说是生而知之了。

圣人生而知之,是专就义理而言的,并不包括礼乐名物,因此礼乐名物之类的事物,和成为圣人的功夫没有什么关系。

之所以说圣人生而知之,是就义理而言,并非就礼乐名物而言,那么,学而知之的人,也应该只是学这个义理罢了,困而知之的人,也应该只是在困难中学这个义理罢了。

现在的人,向圣人学习,对于圣人所通晓的义理不去学习掌握,却一味去寻找圣人所不知道的东西并把它们当作学问,这不是迷失了成为圣人的方向吗?

以上这些,都是针对你的困惑稍稍加以阐释分析,还没有从根本上去厘清问题的所在。

正本清源的学说一天不倡明于天下,那么,天下向圣人学习的人,将会感到越来越艰难、越来越复杂。

甚至于沦为禽兽、夷狄之类,还自以为在修习圣人的学问。

不从根本上正本清源,那么,即使一时理解我的主张,也还是刚解开西边的冰冻,东边又结冰了,也还是问题此起彼伏,疑惑接踵而至。

我即使唠叨不停,甘冒一死,也丝毫不能拯救天下。

圣人的心,与天地万物融为一体,他看全天下之人,并无内外远近之别,凡是有生命的,都是他的兄弟儿女,都要教养他们,并让他们有安全感,以实现他与天地万物一体的信念。

天下平常人的心,起初与圣人并没有什么不同。

他们只是被自我的私心迷惑,受到物欲的蒙蔽而阻隔,天下为公的大心变成了为自己的小心,通达的心变成了有阻碍的心。

人们各自有自己的私心,甚至有人把父子兄弟看作仇人。

圣人忧虑这种情况,所以推广天地万物一体的仁心来教育天下,让每个人都能克制私心,剔除蒙蔽,借以恢复人们原本共有的本心。

圣人教育的重要内容就是尧舜所传授的“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执厥中”(天地自然之心非常精妙,要专注于这个心,不偏不倚)。

教育的具体内容就是大舜命令契教化天下的五个方面,“父子有亲,君臣有义,夫妇有别,长幼有序,朋友有信”。

尧、舜与夏、商、周三代,所教的、所学的只有这些。其时,人们没有不同的看法,户户没有不同的习惯,能自然做到这些的就称为圣人,能努力做到这些的就称为贤人。

违背这些的,即使聪明如丹朱,也称为不肖之徒。即使在街巷田野之中,从事农工商的人,也都纷纷学习这些内容,把努力完善自己的品德当作第一要务。

为什么呢?因为他们没有纷繁的见闻、繁复的记诵、糜滥的词章及对功利的追求,而只是孝敬父母、敬重兄长、诚实待友,恢复人心中所共有的良知。

这些是人性中本来就有的,并不是从外而求来借来的,又有谁不能做到呢?

在学校里,也主要是培养人的品德。

人的才能各异,有的擅长礼乐,有的擅长政教,有的擅长治理水土和种植,这就需要依据他们所成就的德行,在学校中进一步提高他们的才能,并依据德行让他们担任某一个职务。

领导者只需要让大家同心同德,一起努力使天下的百姓安居乐业,用人的时候只考虑被任用的人的才能是否称职,而不以地位的高低来分出轻重,不以职业种类来分出好坏。

作为被任用的人,也只需同心同德,使天下的人民安居乐业,若自己的才能适宜,即便终身从事繁重的工作,也丝毫不感到辛苦,从事低贱琐碎的工作也不认为卑下。

这个时候,全天下的人都幸福快乐,和睦相处,亲如一家。其中资质较差的人,就安心从事农工商的本分,工作勤奋,相互为对方提供生活必需品,没有好高骛远的念头。

才能优秀的人,如皋、夔、稷、契等,就出仕当官,以发挥自己的才能。

国事就像家事,有的经营衣食,有的互通有无,有的制造器物,大家团结合作、齐心协力,纷纷献计献策,以实现赡养父母、养育子女的愿望,深恐自己在做某一件事时有所怠慢,因而特别重视自己的职责。

所以,稷勤勉地种庄稼,不因为不明教化而感到羞耻,把契的擅长教化看成是自己的擅长教化,夔主掌音乐,不因为不懂礼而感到羞耻,把伯夷的通晓礼仪看成是自己通晓礼仪。

他们心地纯洁明亮,能够彻底实现万物一体达到仁的境界。因此,他们的胸怀宽广、志气通达,没有彼此的区分和物我的差别。

就像一个人的身体,眼看、耳听、手拿、脚行,都是满足自身的需要,服务于自身的。

眼睛不因为没有耳朵的灵敏而感到羞耻,但在耳朵听时,眼睛一定会辅助耳朵,脚不因为没有手持的功能而感到羞耻,但在手拿东西时,脚也必定向前进。

由于人体元气周流充沛,血液畅通,即使小病和呼吸,感官也能感觉到,并有神奇的反应,其中有不可言喻之妙。

之所以圣人的学问至简至易,易知易从,容易学会,容易成才,正是因为它把恢复人心本体所共同的义理当根本问题,而非只注重有关知识技能方面的事情。

自夏、商、周三代之后,王道衰落而霸道盛行。孔子、孟子去世后,圣学衰败而邪说横行,教的人不再教圣学,学的人不肯再学圣学。

行霸道的人,偷偷用和先王相似的东西,借助外在的知识技能来满足私欲,天下的人还纷纷崇拜他们,圣人之道就荒芜阻塞了。

人与人之间相互效法,每天所关心的只是富强的技巧、倾诈的阴谋和攻伐的战略,以及一切瞒天过海、得逞一时获取功利的手段,比如管仲、商鞅、苏秦、张仪这种人,简直数不胜数。

时间久了,人与人之间的斗争、掠夺,祸患无穷,人与禽兽、夷狄几乎没有两样,连各种霸术也行不通了。

于是,世上的儒者(知识分子)感慨悲痛,他们搜寻从前圣王的典章制度,在焚书的灰烬中拾掇修补,想要恢复先王的仁道。

但是,距离圣学的时代太遥远了,霸术的广泛流传已造成不可磨灭的影响,即便是贤慧之人,也不免深受霸术的影响。

这些儒者对圣学加以宣扬修饰,以求在现实生活中重新发扬光大,然而,他们所作的努力反而扩大了霸术的势力范围,甚至连圣学的踪影都不见了。

于是,产生了训诂学,为了名誉而去传授讲课,产生了记诵学,为了显示博学而谈论不休,产生了词章学,为了文采华丽而铺张夸大。这些人沸沸扬扬,竞相在天下争斗,不知道有多少家。

面对众多流派,人们无所适从。世上学习的人,如同走进了百戏同演的剧场,处处都是嬉戏跳跃、竞奇斗巧、争妍献笑之人,观看的人瞻前顾后,应接不暇,致使耳聋眼昏,神情恍惚,成天在那里胡乱转悠,乐不知返。

他们仿佛精神失常,连自己的家都不知道在哪里了。这个时候,君王们也沉迷于这类学问,终身从事无益的虚文,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什么。

有时,有人认识到这些学问的荒谬怪诞、零乱呆滞而卓然奋起,想有所作为,但他们所能做到的,也不过是像春秋五霸那样富国强兵、建功立业、追逐功名的霸业而已。

圣人的学问,离我们越来越远,越来越晦暗,而功利的习气,却一天比一天兴盛。这中间,虽然也有人推崇佛家和道家,但佛家和道家的学说最终还是不能消除人们的功利之心。

虽然也有人试图综合儒家的各种主张来调和折中,但儒家的各种主张最终也不能破解人们的功利之见。

今天,功利的流毒,已深深渗透到人的灵魂里,积习成性,已有几千年之久。

人们在知识上彼此炫耀,在权势上彼此倾轧,在利益上彼此争夺,在技能上彼此攀比,在声誉上彼此竞取。

那些从政为官的人,主管钱粮还想兼事军事刑法,主管礼乐还想兼事官员选拔,身为郡县长官,还想提升到藩司和臬司,身为御史,又窥视着宰相这一要职。

本来应该是不能做某件事,就不能担任兼管那件事的官,不通晓那一方面的知识,就不能谋求那方面的名誉。

但实际上,记诵的广博,恰好滋长了他们的傲慢,知识的增多,恰好让他们去为非作歹,见闻的广泛,恰好使他们恣意狡辩,辞章的华丽,恰好掩饰了他们的虚伪做作。

因此,皋、夔、稷、契不能兼做的事情,现在刚入学的小孩子都想通晓他们的主张,穷尽他们的方法。

他们打出的幌子,都是为了什么天下共同的事业,但真正的意图,却是以此为幌子来满足自己的私欲,实现他们的私心。

唉!以这样的积习,以这样的心志,又讲求这样的学问技能,当他们听到我说的圣人的教诲时,就把它当成累赘和迂腐的学说了,他们认为良知并不完美,认为圣人的学问是无用之术,这也是必然的了。

唉!生活在这样时代的知识分子,又怎么能求得圣人的学问?又怎么能讲明圣人的学问?知识分子生在这样的时代,以修学为志业,不也是太劳累、太拘泥、太艰难了吗?

唉,真可悲啊!万幸的是,心中的天理始终不会泯灭覆没,良知的光明,万古如一日。

那么,听了我所讲的正本清源的主张,有识之士,一定会恻然而悲,戚然而痛,拍案而起,就像江河决堤,河水势不可当!如果没有豪侠之士自觉勇敢地奋起,我还能寄望于谁呢?

由此可以看出顾东桥心底一股对世苍凉感悲壮之情,历史的车轮滚滚前向,历史不会重复他的事实,但历史会反复重复他的规律。

刘备走了就没有刘备了,项羽走了就没有项羽了,赵子龙走了就没有赵子龙了,诸葛亮走了就没有诸葛亮了。

不过在他们身上发生的那些规律将一次又一次的在我们的生活中发生。

我们学习的目的无非是想掌握这些人生的规律,财富的规律,生活的规律,感情的规律,健康的规律,我们就能生活得更顺畅,就能少走弯路,少摔跟头。

回过头可以看到未来的样子,只有回头的人才能看到未来,只有懂得回头的人才能拥有未来。

我们要做永远闪亮的恒星,不要做一划而过的流星,在当下的企业、商业领域中,从天空中划过的太多了,一个不懂得回头的人,他是没有未来的。

所以有人说,那什么人适合学历史文化,想拥有未来,想拥有美好明天的,每一个人都应该学,而且必须学。

我是明明,请记得,世界和我爱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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