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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千米果子沟,北上赛湖,南下伊犁河谷,

来源:神经耳聋 时间:2021-3-5

新疆紧挨着边境的霍城向西清水河上高速,一路可以顺着果子沟到高山之上,果子沟,另一个名字是塔勒奇达坂,是北上赛里木湖,南下伊犁河谷的著名峡谷孔道,全长28千米。

果子沟大桥还没有建成之前,是有一条亘古的盘山公路的,道路弯弯延延,因为要上到山顶,所以路必须是盘旋上升,一共六盘山,拐弯的时候路很窄,尤其早起路还未修的平整特别惊险。

冬天大雪封山就不能走了,可是伊犁到乌鲁木齐,在没有铁路之前,飞机昂贵,所以大多数的人还是乘夜间的大巴一路艰辛9,10个小时才能到达乌市,中间休息的地方其中一处就在盘山公路之上,吃着新疆的汤饭,看着山谷的美景。

小雪或者天气不好的时候,路滑夜黑,司机都是战战兢兢,步履薄冰。夏天大雨时常会有泥石流冲断路基,常常路过的时候,半边车行,半边就在维修。

果子沟在很早的古代就已经是我国通往中亚和欧洲的丝路北道的咽喉了,素有有铁关之称。它的一面是险,是难,一面是奇,是美,一边是担惊受怕,一边又赞叹不绝,如果曾经走过这一段的旅程,一定会感慨万千。

年成吉思汗西征,命次子察合台台率军,凿石理道,刊木为桥,始成车道,这就是果子沟之初的由来。果子沟顾名思义:是大自然赋予的天然果树基因库,野果子不计其数,药材资源也很丰富,自春至秋野花烂漫,果香馥郁,是一条名副其实的果子沟。

后来果子沟修了一座跨山的大桥,进山再也不用走以前的盘山公路了,上了大桥穿过隧道不觉就到了山顶,节约了不少时间,当然以前的一路惊心动魄也再也体验不到。

果子沟大桥全称果子沟双塔双索面钢桁梁斜拉桥,年8月22日大桥的开始浇筑,施工。

果子沟大桥在国道线赛里木湖至果子沟口高速公路,如果从乌市来访赛里木湖,再到伊宁,这座大桥是必经之路,桥梁全长米,桥面距谷底高米,主塔高为米和.5米,大桥是新疆公路上的第一座斜拉桥,也是国内第一座公路双塔双索面钢桁梁斜拉桥。

建成后这里也成为了果子沟的一道壮丽的风景线,那毅然鹤立在山峦之中的大桥,气势宏伟,独霸天山。

年9月30日果子沟大桥正式通车,站在观景台远眺,大桥如游龙一般穿越在崇山峻岭间,弯曲回旋的公路成为了亮丽的风景。赛里木湖也被开发,修了一圈的环线可供游客环湖,路两边全被拦了起来,出山便不能找到可以随便停车的地方,只有开很远到路的东头,走正门进去。

春天,果子沟的万物苏醒了,漫山上的野果树。当然这里是大西北,赛里木湖又地处高山,植物自然比南方要复苏的晚许多,大概清明过后,草才懵懵懂懂的醒来,野花揉着惺忪的眼睛,果子沟里的野果树便也开始肆意攒动了,白色的苹果花,白粉色的杏花,粉色的桃花,还有野酸梅,野李子花,掺着嫩绿色的叶芽,淡绿色的叶子,当然还有浓绿的松针,深绿的云杉。

蠢蠢欲动的还有蜜蜂,蝴蝶,各种小昆虫热闹非凡,少不了另外一种追花的养蜂人,赶着花期,四处奔波,几十个棕黄色的蜂箱,就是他们全部的家当,繁花似锦下满是皱纹的脸也是一朵满心幸福的绽开的花。

他们驻留在有水的小溪边,溪水也是冰雪融水,夏天时节也是刺骨的凉,水流时大时小,碰到岩石断层的地方,就变成了瀑布。

果子沟里上山的老路在半山腰的路左边有一个超级大的瀑布,车还离瀑布很远的时候,就可以听到轰轰的水声了,震耳欲聋,走近一不小心水花就会溅人一身,清凉极了。

来回路过的人都会在此停留,一是:短时间休息一下,缓解一下长途的疲劳,二是:当然是赏美景,毕竟这也是赛里木湖的一景之一。

霎忽之间,眼前又是一番清幽景色,山光似锦,泉声如琴,真个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心情马上又变得轻松和欢悦。

秋天,山坡上野果正熟,满目橙黄灿烂,树叶红的,黄的,绿的给果子沟增添一抹金秋的色彩。

小时候果子沟里还一个叫将军沟的地方,是郊游的好去处。果子沟有十八条弯,一百零八条沟,桦木沟,小水沟,将军沟,沟沟景色各不相同。

将军沟地势平坦开阔,据说元朝时,曾有军队在此屯兵点将,因而得名将军沟。既然是沟,当然是在山谷里,大概在几台的地方也记不太清楚,现在只有大大的路牌挂在路边。

沟的踪迹和往日的热闹在已不再,隐约记得将军沟里绿草丰硕,肥美,四周的山峰望去,半山腰郁郁葱葱,树木就好似当年的士兵威严的守卫着这块地域,

再往上是山脉,看的见青苍的蓝的石峰,峰和峰的沟谷里,千年的积雪从未消融,水墨画的给石峰涂抹一缕白,苍鹰随处可见,高高的在天空盘旋,山野里的花要数蒲公英最多,黄色的满满一捧的盛开。

大家在长途跋涉到达之后,便迫不及待的开始支帐篷的支帐篷,挖灶坑的挖灶坑,还有水灵的野芹菜或者野菜,小孩子在大人的指导下一顿乱摘。摘着摘着手里就变成了满把小伞的蒲公英,风中一吹,比吹泡泡来的更容易开心。

那边窜着火苗的灶火上已经炖上了清香的一锅清炖羊肉,再来一锅浓郁的羊肉抓饭,剩下的当然是馋人的烤羊肉,随便拍点黄瓜丢点辣子皮牙子西红柿,大包的馕越嚼越香,水果少不了夏天最当季的蟠桃,一咬满嘴的汁水四溅,那种满足记忆犹新,西瓜和甜瓜,湖水里冰镇一下,那个爽。

小朋友还有当时的一种汽水,酸酸甜甜橙黄色的玻璃瓶,好喝极了。

吃饱喝足,大人们开始大牌,精力旺盛的孩子们则漫山乱跑,追着蜻蜓,捉着蝴蝶,不时地挖出个蚯蚓,或被小松鼠引的在林子里钻来跑去。

挂满满头的松针,树叶,棕褐色的松果时而坠下松树做自由落体运动,也漫山的乱跑,松树们会把它们收集起来以备寒冷的冬天。

林子里草甸上还有长着红色翅膀,蓝色翅膀的蚂蚱,一飞一蹦的也引着满头大汗的孩子们追逐。不时的还有蜥蜴,四脚蛇窜出游走和孩子们相互惊吓。

蜘蛛在林子的枝头结网,想捕获肥美口粮,各种小飞虫一头撞向弹性又丰盈的网成为它的战利品。蜘蛛网丝聚集着阳光,明晃晃的,仿佛亘古不变的时间从未流动,在那一刻停留在网中,静止。

回头大人们依然在打牌,不玩的则早已用帽子遮着脸,阳光下睡的自在。

合影是出门的必备,一大单位的大人,小孩加家属,那时的邻里邻居都互相熟识,谁家的孩子,谁家的大人,满满的填满一大张照片,记忆里一条红白裙子总是出现在照片里,细长的腿,成为长大后的记忆,照片里的父母们那年轻的脸庞印着丝毫不假装的笑容,孩子们则灿烂如花,一如那个好似没有烦恼的纯真年代。

玩够了,太阳也落了,鸟儿也倦了,林子里突然安静下来,看红色的一团火球挂在山顶,晚风吹来,吹淡了霓虹的云裳,丝丝轻薄如纱,包裹着山峦,映着绿树添一件红色的外衣。

将军沟里都抹上一抹斜阳,云辉温婉的橘红色笼罩了整片山谷,小孩子的脸上也洒满了光,看得见胳膊上的汗毛也根根橘红。

夕阳给万物都镶上一层金粉,闪耀着余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也要一个美美的幕布收官。

脑海中又跳跃出果子沟大桥新建好后的一次,不知哪个脑子抽了筋的,约到赛里木湖打麻将,麻将没打完,天色渐晚,溜出来,独自到山顶,对面正好是新大桥的全貌,

山路盘盘旋旋好多个弯攀附在青山之上,大桥架在青山两边,浅的绿草甸,深的绿树林,藏青的石峰山脉,白色的蒙古包点缀在绿色之上,好像零散的羊儿,天空灰色的云层透着白,

晚霞从西方的一角慢慢蔓延开去:行至山穷处,坐看云起时,就是这里的风景吧,就这样魂牵梦萦。

时光再倒回去,太阳带着它那红光都不见了,星星钻出黑色的夜幕,繁星点点的夜空,每一颗都一闪一闪,那么清晰,那么巨大,孤寂的月色泛着朦胧淡黄的月光,让空气都叹出一丝寒冷,孩子们都躲在帐篷里裹着棉被缩成一团,心里却是暖融融的,哪里晓得嫦娥的清幽,兔子的忧苦,指着圆月呼作白玉盘。

乳白色的银河在天空从西北横贯东南,突然那深邃辽远的夜空里划过一团炽烈的光,划出一条弧形的轨道,拖划着灿烂的光束,在无穷的广袤里消失不见,灰灰天宇上的无数颗星从不喧哗,不停的闪烁着冷光。

那种震撼的夜空深深的印在脑海,每每夜晚独行不自觉的都会多看几眼夜空,还有那当时的月亮,多年后的西藏再次相遇,一样的孤傲清冷。

现在的将军沟早已挡在高速路之外,只有蓝底白字的将军沟隧道几个大字的大牌子高高的悬挂在路边,全场米。在距离果子沟出口6千米公路东面的悬崖峭壁上,隐约可以看到一个石洞,石洞的上方刻有财寿两个字,当地的牧民称此石洞为半仙洞。

相传,清朝时,一位人称张半仙的道士看中了物华天宝的果子沟,在崖壁上的石洞中潜心修道。一日大雨过后,沟谷中云雾久聚不散,甚至有白雾飘入石洞,张半仙以为自己已功德圆满,得道成仙,可腾云驾雾,便不假思索要走出洞口,谁知一脚踏空,坠下山崖,成千古之笑。

再往上盘旋着盘旋着便看到了山顶,更神妙的是,当车子沿着螺旋式的盘山大道,爬上山颠时,蓦然觉得蓝天分外开阔,群峦更加苍翠,心胸也感到格外坦荡。

放眼望去又是另一番景象了,眼前右边是一片平坦的大草原,春夏野花星星点点,牛羊片地,再过去就是山地,松树云杉扎根山顶,山坡上除了古时的老松,还增添了许多青翠的小松苗,颗颗才透出头来。天空翱翔着老鹰,仔细盯着草地,松鼠,土拨鼠,或者野兔子偶尔会闯入眼帘。

左手边便是碧蓝碧蓝的赛里木湖了,湖光山色,公路一直沿着湖边慢慢蜿蜒,随便捡块你喜欢地,你可以随意安营扎寨。

偶尔看的见自行车和徒步爱好者气喘吁吁的一头汗水,越过旧时的羊肠小道,别有一番滋味。

湖水冰凉早期也没有鱼类,湖水清澈,湖边全是小石子,你若蹲在湖边仔细的看,很多小虾游来游去,可爱极了。在我们中国有一句古话,水至清则无鱼,仿佛也并不是并无道理。

小时候每年暑假都会来一趟赛里木湖,就像一种仪式,必不可缺,非来不可。租一个蒙古包,现成的牧民全部做好,你所需要做的,就是开心的玩耍,大口的吃肉,吃饱喝足,就会比赛爬山,向山顶的松树林进军,消食。

当然最重要的就是拍照,那些年在智能手机还没有普及的年代,交卷相机也是分外珍贵的,站在或坐在赛里木湖边,此时水天一色,远处连着天蓝色的天山山脉,那么遥远,风出来一阵浪打浪,你分不出是海还是湖,所以赛里木湖在这里还有另外一种叫法海子。

你以为你深深的把它留在记忆深处,不会忘记,当偶尔翻起来照片,当年的那个六指小朋友早已离开在你生活之外,唯一不变的是那赛里木湖还是当年的那翻样子,波澜不惊。

然一副带着神秘面纱的样子,每一次都是不同的样子,让人期待下一回又是一番什么光景。

花开可要远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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