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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坛新星杜阳林和他的长篇小说惊蛰

来源:神经耳聋 时间:2023-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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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前,根据四川省第九次作家代表大会选举结果,南充市籍作家杜阳林被选举为四川省作协主席团委员。

杜阳林,四川南部人,正高级研究员;中国作协会员、四川省作协主席团委员、小说专委会副主任、巴金文学院签约作家;曾任华西都市报首席记者、成都女报总编辑;作品刊于《十月》《收获》《中国作家》《美文》《海燕》《湖南文学》《四川文学》等期刊;著有《惊蛰》《步步为营》《长风破浪渡沧海》等小说和散文集。

四川南部的青年作家杜阳林的长篇小说《惊蛰》今年7月底上市后,在短短两个月时间就实现了四次加印,可见这部作品在读者中的美誉度和喜爱度。不仅如此,众多重量级作家、文学评论家也都不吝赞美之词。在阿来看来,杜阳林从川北贫瘠的乡村而来,曾在川内新闻媒体任职,不管他后来持何种身份,他的内在有一点始终未曾改变的,那就是对于文学的执着和热爱。李敬泽也表示,杜阳林凭借直觉写出了一部有力量的作品,写出了那一代人,同时也有非常独特的带有强烈地方性的经验。孟繁华认为,《惊蛰》是一个时代环境的象征和隐喻,作者对这个时代怀有情感、希望和巨大的冲动,跃然纸上,一览无余。

10月17日,作为天府书展系列活动之一,“时代变革中少年的生命突围——长篇小说《惊蛰》分享与签售会”在成都大益茶超级体验馆春熙路店隆重举行。鲁迅文学院常务副院长、著名作家、评论家徐可,中国文艺评论家协会副主席、四川省文艺评论协会主席李明泉,作者杜阳林和浙江文艺出版社常务副社长曹元勇,就现实主义题材作品《惊蛰》展开了精彩的对谈。

小说《惊蛰》的故事发生在20世纪70年代至80年代末,四川北部南部县的观龙村。主人公凌云青四岁时,父亲突然病逝,留下兄妹五人和母亲相依为命。年幼的凌云青不得不过早地直面生活的残酷,寒冷和饥饿的折磨,乡邻旁亲的刁难与欺辱。但凌云青遇到了许多帮助他和家人度过这一段痛苦生活的好心人,包括周爷、韩老师、细妹子……正是这些细微但坚定的支持,让这个沉稳的少年能够在苦难的生活中,对未来抱有希望和追求。周爷教会了他”不坠青云之志“,他始终有读书求学的渴望和对远方的向往。经历十年苦难的磨炼,凌云青终于从乡村走向了更加广阔的世界。

《惊蛰》作为一部长篇小说,而其作者杜阳林在小说的写作上出手不凡,小说出版一个多月加印四次,在目前文学作品市场不是那么景气的情况下,能够创造奇迹,他的诀窍在哪?徐可认为,首先是小说《惊蛰》对苦难的书写特别深刻,但又没有指明描写苦难。“很多人都知道苦难的写作是传统,像《平凡的世界》也是书写苦难的,这本书是比《平凡的世界》,比《活着》更真实、更励志,所以我说他对苦难的书写非常深刻。小说里凌云青和他的家人所承受的贫穷、困苦、饥饿,对于我们这一代人来说好多都有同样的记忆,都挨饿受苦过,也不光是他们一家人如此,而是周围人都如此,但他们这种苦难出乎很多人的意料,苦难的程度和受到周围邻居的凌辱霸凌。尽管主人公受到如此沉重的遭遇,他却没有低头屈服,而是顽强成长,就像一颗小苗在石头缝里一点点成长成才。所以我说他对苦难的描写非常深刻,但又没有指明说苦难,而是给人一种奋发向上的力量。”

徐可说道:“《惊蛰》对人性的批判非常尖锐,但又给予了我们希望。很多作家特别是出生比较贫苦的,成为作家之后往往都喜欢写故乡题材,当大家回望故乡时都是充满感情的,这毫无异议,我们写故乡也是如此。自觉或者不自觉的就粉饰了故乡,美化了故乡,诗意了故乡。还有就是小说前后非常成熟,非常完善,故事是一个线性结构,单线条的。书分为上中下三个阶段,写得很节制。”此外,“杜阳林在思考人在面对苦难时,在想被苦难击倒,还是去战胜。这是他想传达给我们的,也是我们要考虑的”。

在李明泉看来,《惊蛰》是当代中国文学很重要的收录之一,特别是成长小说。“这本书贡献了几个人,凌云青少年身上闪烁着很多让我们敬佩学习的精神,特别是他的自觉精神。小说写出一个人的成长史,把它放世界历史上,写的是人成长教育的关系,但阳林写的就是4岁到14岁,一个少年的生活,渴望走出远山,渴望读书,写出了一个人靠自己的奋斗,靠自己读书来改变自己命运的形象。这里面有很多值得参考。一个人的成长中没有父亲、没有父爱,的确有很多缺失,里面的周爷爷的形象太厉害了,如果没有这位老爷爷,凌云青的成长可能又会不一样,是他少年崇拜的,得到庇护的,像大山一样的父爱的形象,这个形象的背后很有意思,老爷爷把城里的信息传递到小村庄里,这个形象在某种程度上是父亲的形象,又是时代变迁、时代变革、时代思想的一种表达,没有这个形象就没有广度和高度、深度,这个形象非常有历史。把凌云青的个人经历和这个时代、和他的父辈、同辈以及小伙伴完全捆绑在一起,捆绑式的描述方式,小说给我们的力量特别巨大,单靠一个人的形象不够,是要靠众多的群像来突出凌云青,突出凌云青的母亲。”

李明泉还表示:“《惊蛰》和当代文学类似乡土题材的文学创作有很多启示,给我感觉最大的需要我们进行研究的是怎么把乡土的文化风情,方言俚语和他所描写的世界、故事以及结构和节奏有效结合起来,叙述的节奏感非常明确。他的内在结构和结构既是有时间的流失,空间是局限的,时间节奏非常有历史。乡土文学包括成长主题的作品,很多小说喜欢写爱情,写主题比较猛的题材,但他写的就是一个人的成长,这个人成长中的故事很多,人物很丰富,这方面可以研究乡土题材、乡土文学、乡土工作的内在关联。总之我觉得小说是作家杜阳林对生活,对当代文学成长主题小说重要的收获。”

中山大学中文系教授、博士生导师,文学评论家谢有顺如此评价:川北大地上的这种苦难与突围,是《惊蛰》的主色调,作者有一种雄心,想以小喻大,一个乡村就是一个小的国族,一个人的命运就是一代人的命运,凌云青、观龙村身上所寄寓的,正是关于一代人、一个民族的思考。杜阳林太熟悉这段历史了,《惊蛰》里有他很多个人记忆,他的写作如同半自传,感情投入很多,这也使得他面对这些记忆时难以彻底的平静和超然。

写作《惊蛰》的杜阳林有太多想说的话了,他对时代的记忆和体验,那些切肤之痛,是他终生无法忘怀的,他必须记录下来,他害怕遗忘。但另一方面,他又知道,人不能一直沉浸在对苦难的回忆和控诉之中,必须获得超拔的力量,实现对苦难的理性审视,人才能往前走,才能获得真正的精神救赎。

苦难在杜阳林这里,没有积攒成仇恨和绝望,而是变成了宽恕和爱。加缪说:“没有生活之绝望就不会有对生活的爱。”确实,一个作家,描述那些黑暗和绝望的图景,和他试图要讲述的对生活的热爱和向往是密切相关的,没有苦难做根基的希望不可能打动人。

所以,重要的不是作家是否写了不幸、失败、苦难和绝望,而是看他如何对待这些,只有对生命有无限同情和眷恋的人,才会真正领悟到不幸、失败、苦难和绝望的价值。正如《惊蛰》中年轻人争相从观龙村出走,奔向城市,而知识分子周凤藻、上官云萼夫妇却反而选择回到观龙村定居,通过他们的选择,说明乡土的价值正在被重新体认。

当凌云青们远离故土日久,经过城市文明的磨砺之后,他们又会以怎样的姿态回望乡土?《惊蛰》之后,杜阳林也许在思考这些,或者说,很多的中国乡村都在面对这些。在庞大的现代化进程中,乡村的走向正在成为当下最为尖锐的问题之一,文学当然也要试着去回答这些新的议题。

作为一位出版人,曹元勇坦言,其实自己也是一位读者。当拿到《惊蛰》定稿后,“我认真读了一遍,我读了一遍先给阳林打了电话,没想到作品如此深厚,打了电话之后我从办公室出去,眼里含着泪,我走到出版社附近的街上,看了这本书我突然想到我家里的姐姐和母亲,我要给我母亲打电话,她已经有点耳聋了,我有4个姐姐1个哥哥,我突然想到我的姐姐们,在那个年代我们一起经历过艰苦农村,欲哭无泪的生活,我给我几个姐姐打了电话,我好久没给我的亲人打电话了,我突然想起当年的经历。这本书里有很多细节的描写,都引起了我对上世纪80年代初70年代末的经历和回忆。”

曹元勇表示,能够出版《惊蛰》这样一部优秀的现实主题题材作品,既是幸运也是必然,最看中的是这部小说中蕴含的力量和潜力。这本书写乡村少年的成长故事,和当今的高速发展的城市生活也许会有一些距离。一方面,它是一代人共同的记忆,能够引起深刻的共鸣;另一方面,这样一种面对苦难、超越苦难的力量,也正是当下的社会所需要的。在“我个人有一个最强烈的感受,《惊蛰》首先是生动地唤醒了我对那个年代的记忆,我给很多同事和同龄人推荐,同时也特别推荐给孩子们看。希望让孩子们知道,无论你今天过的是多舒适的生活,你们的祖辈和父母辈都经历过艰苦的岁月,要知道他们是怎么过来的。”

曹元勇还提到,当代中国文学里有很多写时代变革中的个人境遇,很多都是在诉苦,而杜阳林在《惊蛰》中还写到了“个人对社会的责任”的问题。“一个人改变不了的是出生,能改变的只是对命运的态度。”故事的后半段写到凌云青独自在外流浪了29天才回到家中,让凌云青的人格完成了一次自我升华,这一段令他非常感动。“他看到的有好有坏,人情冷暖,他领悟到至少在这个社会中是值得活下去的,对自己、对人生产生了顿悟。”

来源

南充文广旅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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