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缅怀一个好父亲

来源:神经耳聋 时间:2021-6-24

3月18日听闻我的好领导好大哥的父亲去逝,我倍感惋惜他老人家坚强的战胜了寒冷的冬季却没能挺过万物复苏的春季。他的大儿子白勇说:“他老人家一辈子关心孩子,爱护子女,选择在这个春季清明前夕悄然的离去,是为了不打破传统,可以在山空的时间入老坟和过逝的亲人团聚,不想让子女免受迁坟的劳累”。这就是一个孝子对父亲一生的理解,也是一个好父亲对子女最后的关怀,诠释了他老人家一生对生活、对邻里、对乡亲、对朋友和对子女的爱。

就像这棵大树一样,他生在宁条湾村,逝也不肯离去,落叶归根于这片土地。在他老人家的葬礼上,我零散的作了拍摄记录,听闻他老人家平淡却又催人奋进的一生。

有一次,我和他的小儿子也是我的领导白铭去他家,路上给我介绍父亲已失忆多年,完全不认识他们,但提起几个子女,都会很高兴很清晰叫出他们的名字。

见到他老人家时,他端坐在窗前的小床上很认真的看书,那本书已经很旧,泛黄的书色布满了一道道的裂纹,显然这本书不知让他看了多少遍;那本书很新,又那么的平整,看得出他对书日常翻阅时的爱护。虽然他已八十八岁的高龄又因病的折磨失忆多年,看不出一点眼花的样子,他读书的姿态依然具有一位老先生的精气神。

我问他能认识书上的字吗,他对我这个陌生人只是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回过头竟然念出书上的文字,他耳不怎么聋,再次让我感到惊讶。

我指着他的儿子问,你认识这是谁吗,他看了一眼,对着我说不认识,我又问,那你认识白铭吗,他老人家顿时眼晴睁的发亮,眼神里透出一种亲和爱护的希望之光,说:“那敢是我的儿子嘛”。那声音低沉宏厚而有力,让我再次体会到一位失忆父亲爱的伟大。

虽然与他老人家只有一面之缘,但他老人家那种活到老学到老阅读到老的精神,让我至今难忘。

大儿子:白勇

他老人家去了,去的悄无声息,在他的葬礼上,我看到了他小儿子白铭撰写父亲的生平事迹,这篇生平事迹我又何止第一次拜读。记得去年父亲节,采油厂组织党员开展“父亲节”主题活动,在会上白铭朗读了这篇优美、深情而不失庄重的《我的父亲》,时光瞬逝人已老,在他的朗读的声音里,时不哽咽黯然泪下,在坐的20多名党员无不感到一个儿子对父亲情之动容。

二儿子:白瑞

这也是我对我的领导有了更深的了解与认识,他不仅是一个百事孝为先的儿子,更像他父亲一样有着耿直的性格和精练的语言表述能力,在这篇《我的父亲》的文章中可以看出他是用了心、动了情,扎实的文字功底流露出他的才华横益与朴实无华。如果他的父亲看到或听到这篇文章对他的评价,我想他老人家是兴奋的、欣蔚的、更是自豪的。

三儿子:白信

这篇文章我原本可以他直接要个电子版来粘贴在此,但为了再次欣赏这篇缅怀父亲的美文,我还是决定逐字打出来体会其中的情感。

四儿子:白铭

让我们共同聆读这篇:

《我的父亲》

我的父亲白应旭,年10月22日出生于靖边县杨米涧乡兴和大队柠条湾村,年5月加入中国共产党。

他的一生历经变革,勇往直前。先后经历了中国现代历史积贫积弱、兵荒战乱、翻身解放、农业合作社、改革开放的各个时期,经受了那一代陕北普通农民相似的苦难,抚育繁衍了现有40多口人的“白氏家族”。父亲弟兄姊妹6人,兄弟2人,因哥哥英年早逝留下嫂子和4个孩子,对于当时的环境和痛苦是常人无法想象的,面对现实只有将两家人合为一家生活,老少10多人,加之因父母年事已高,全靠他一个人支撑,白天带着帮工下地劳动,晚上还要照顾老人和孩子,就在这种艰苦拼搏的生活环境下,始终坚持辛勤劳作,省吃俭用,养家糊口。

领羊

他的一生为人和善,忠厚孝顺。除了独自默默承爱多次失去亲人的痛苦,他仍坚持支撑门户、辛勤劳作,收获的粮食除了满足自给之外,还尽最大努力向公社缴纳公粮。他修过路、打过坝、帮过灶、干过勤杂。合作化以后,他被推举为第一任村长,一干就是五年,在他的带领下,全村家家户户都过上了吃穿不用愁的好光景,即使在农村最困难的时候,也是接济亲戚朋友的富裕村。

他的一生起早贪黑,忙忙碌碌。那时吃水极为不便,每次家里没有水,等天不亮就从家里赶着毛驴出发,等到天亮就从五里沟底将水驮回来。他是个读过冬书的人,那时算是有文化人了,有几年,他在村委和外村宋家洼教书,他把自己家的大杨树无偿献出做课桌、板凳,让孩子们去坐,将家里能用的家具等都贡献给学校去用,他的教育精神感动了当时缺吃少穿的乡里相邻,这样一干就是六年。

他的一生文化不高,能言善辩。因为时代和家庭原因,虽然他上过冬书,但头脑聪明,账算得好,尤其擅长打算盘,加减乘除不在话下,三回九,九回九,打得又快又准,特别是对传统的节令,记忆犹新,滚瓜烂熟。周打方围号称他是好“总管”,乡里乡亲都佩服他尊重他,红白喜事,调解矛盾都来请他,赢得十几里外人的一致好评。

他的一生坚忍不拔,自力更生。早饭就焖的吃,父亲的水平很高,他将水和米放合适,将柴火放适当就出去干活了,等回来饭就熟,加点盐就吃了。住的窑洞是别人留下的破窑,没有门也没有窗,在一个冷台子上放些糜草铺上就是自己的席梦思床了,经常受到春天的风沙、夏天的雨滴、冬天的雪花考验。在他放羊时,还抽身拾柴、背水、种地,出门时总背着干粮袋,回家时不是背柴,就是背一袋草。即使呆在家不是捻毛线、织袜子,就是接簸箕、编筐子、垒猪圈,总有干不完的零碎活。他为了改变生活供一大家读书人,打了一辈子宅院窑,人家还给他起了个名字叫“打窑湾”。

瞻仰遗容

他的一生于公于私,堪称楷模。他是一个解不开的谜,他身居穷乡僻壤,为何有那么宽阔的胸怀和远大的志向,他不曾识字太多,为何懂得那么多道理,还能写诗句。那时候缺医少药,娃娃们病了就靠“神神”治,但他写的却是破除谜信的诗句,不让大家相神鬼,要相信科学。他受苦受累一生,为何永不言败、永不退缩,更不怨天尤人。一大家子有老有少,为何能长时间在一个锅里搅稠稀.......,都是他生前为人忠厚,平易近人,襟怀坦荡,一身正气,作风优良,更是后人学习的楷模。

出殡

叶落归根,回老家杨米涧兴和大队柠条湾村

出殡的车队

在我和他的大儿子白勇谈话中了解到,他的父亲把一切的记忆永远定格在83岁。因为在生前,每逢别人问他多少岁时,他的回答都是83岁,但他老人家对83岁以后所发生的事一无所知,以前事却历历在目,更是他聊天热衷人话题,聊他年青时的经历与故事,他对家事村里事聊起来更是热情高涨,津津乐道,在他的记忆中这一切仿佛昨天发生的事一样。

昨天与今天隔了一夜,对他老人家记忆与失忆之间隔着什么呢?

把老人扶上山,是子女应尽的责任

下葬

深切哀思

顶天立地

引坟杆

孤单的人群

长跪不起

锁呐哀鸣

招魂仪式

极乐世界安家落户

纸火

驾鹤西游

弟兄四人抱着父亲遗像合影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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